倪健中：从“数字”到“数智” 中国元宇宙发展的人文之路

转自 元宇宙产业委MCC

编者按：

2023年3月2日，数字中国30人论坛首次筹备工作会议在上海长三角商业创新研究院召开。核心发起单位中国移动通信联合会、上海长三角商业创新研究院、华为、腾讯、京东、奇虎360、科大讯飞及连连数字等单位负责人参加了本次筹备工作会议。

中国移动通信联合会执行会长、全球元宇宙大会主席、中国移联元宇宙产业工作委员会共同主席倪健中在会上发表了讲话。

倪会长阐述了此次会议是在天时、地利、人和三大要素有利形势下召开的。应将“数字中国”改成“数智中国”，一字之改意义重大，展现了产业的新格局和新高度。相对于“数字”的静态性，“数智”完全是动态进取的，激荡性的，会带来整个产业生态的深度变革。

倪会长认为，中国元宇宙的发展方向并不是技术本身，而是人文方向。

倪会长指出：30人论坛要做的事情，实际上是组织各种“家”群体的聚集，包括政治家、思想家、企业家等等。论坛的任务就是这些“家”们不断地沟通融合打穿，在不同的舞台不断地发挥最佳效能。

2023年3月2日，为探索未来数字中国发展的新引擎、新模式与新价值，为世界提供“中国样本”与“数智方案”，同时为3月21日在“长三角新经济年会”中为数字中国30人论坛启动做准备，数字中国30人论坛首次筹备工作会议在上海长三角商业创新研究院召开。数字中国30人论坛是由国内龙头企业、研究机构及院士学者等联合打造，聚焦数字中国思想研究与模式创新的智库平台。

核心发起单位的中国移动通信联合会执行会长倪健中、上海长三角商业创新研究院秘书长兼常务副院长蒋斌、华为公司消费者BG 战略规划部总监陈福林、腾讯CSIG 市场部生态营销总经理胡皓、腾讯研究院首席经济学顾问吴绪亮、科大讯飞股份有限公司高级副总裁张友国、360 集团副总裁卜思南、360 集团市场总监毛鑫剑、连连数字战略顾问朱波，以及特邀顾问上海交通大学人工智能研究院常务副院长杨小康、海德资本董事长周明海等嘉宾参加了本次筹备工作会议。

中国移动通信联合会执行会长、全球元宇宙大会主席、中国移联元宇宙产业工作委员会共同主席倪健中在会上发表了讲话。倪会长阐述了此次会议是在天时、地利、人和三大要素有利形势下召开的。

倪会长表示应将“数字中国”改成“数智中国”，一字之改意义重大，展现了产业的新格局和新高度。相对于“数字”的静态性，“数智”完全是动态进取的，激荡性的，会带来整个产业生态的深度变革。

倪会长认为，中国元宇宙的发展方向并不是技术本身，而是人文方向。

最后，倪会长指出，30人论坛要做的事情，实际上是组织各种“家”群体的聚集，包括政治家、思想家、企业家等等。论坛的任务就是这些“家”们不断地沟通融合打穿，在不同的舞台不断地发挥最佳效能。

上海长三角商业创新研究院秘书长兼常务副院长蒋斌在会上发表讲话，他从数字中国30人论坛初始发起、创新平台的定义、架构关系与模式的设计以及年度推进节点事宜等四个方面，详细介绍了数字中国30人论坛的存在意义及工作开展情况。

华为公司消费者BG 战略规划部总监陈福林表示，现在回头看，过去十年我们国家在数字化大潮流是蓬勃发展的十年，获得了长足发展，但是发展不均衡。二十大以后新政府上台，面临新的思考，几个产业出现新的发展趋势和苗头，新能源、6G，这个时候恰恰需要我们去设计。陈福林建议论坛商业引领非常重要，商业化对于政府来说有标杆效应、对企业来说有经济效应。

腾讯研究院首席经济学顾问吴绪亮表示，数字经济领域要具备互联网思维和特点，奉行去中心化组织结构。搭建平台，官产学是数字中国建设的重要三方。数字中国建设是一个新事物，新的问题开始暴露，缺少规则，未来助力建立规则是否能够参与国际数字规则的制定非常重要。

腾讯CSIG 市场部生态营销总经理胡皓表示，应以国家的角度看未来数字经济的发展，从公司视角面向行业视角，再站到国家视角去思考。数字概念一旦提出，会有不同的声音发出来，生态要建成并且大成，形成闭环非常重要。

360 集团副总裁卜思南表示，现在是数字安全时代，360是头部企业，董事长周鸿祎做了一个十年计划，目的是产学研用，围绕数字中国发展成立数字安全论坛，国际安全交流、产学研和竞赛交流、攻防对抗交流，360愿意承担责任。

科大讯飞股份有限公司高级副总裁张友国表示，科大在数字政府做了很多年，从旁听生变成正式学员，连续十年保持了30%的增长，未来做成省市县区一体化，打通数字接口壁垒。张友国提出论坛落地要找好切口，长三角有自己的优势，如何连接和差异化非常重要的。

海德资本董事长周明海表示，在座是思想者的聚合，身上标签不同，但是汇聚在一起整合思想，不仅仅是解决企业问题，更要为政府提供真正有建设性的建议。我们要丰满的、立体的定义数字中国时代，加强整体谋划，构建技术标准体系，构建新的国际合作格局，越是数字化越要全球化。

连连数字战略顾问朱波表示，论坛定位应和企业接轨，产学研，先是产，企业举足轻重，范本意见来自企业。另外，朱波表示数字中国，安全问题极为重要。

与会嘉宾各抒己见，共同探寻合作空间，力争合作共赢，并纷纷提出对数字中国30人论坛未来发展的期望和建议。

以下为倪健中会长讲话全文：

从“数字”到“数智”：中国元宇宙发展的人文之路

——在数字中国30人论坛首次筹备工作会议上的讲话

倪健中

中国移动通信联合会执行会长

全球元宇宙大会主席

中国移联元宇宙产业工作委员会共同主席

2023年3月2日 · 上海长三角商业创新研究院

今天这个会我觉得符合三要素，即天时、地利、人和。

天时，现在全球智能化人工智能深度生成的这种潮流一波一波地越来越厉害，“数字中国”，我觉得这个“字”应当改一改，“汉字”的“字”，应当改成“智慧”的“智”，即“数智中国”。这是划时代的，因为“数字中国”、“数字经济”已经讲了好多年了，现在人工智能这一波起来以后，把“智慧”的“智”提到了新的高度，这是第一个。

第二个是两会即将召开，春天来了，三年的苦难结束了，新的政策马上出来，那么这个时候要让人耳目一新，就要有新的高度，不能再讲一些原来讲过的话，要讲一些新的话，更有格局，更有战略性，更有进取心。所以我觉得“数智中国”可以响亮地提出来，而且抓住整个产业潮流的特点。

原来的“数字”其实是静态的东西，“数智”就不一样，“智慧”完全是动态进取的，而且是激荡性的，所以带来的整个产业生态的变革是深度的。

地利，选择在长三角这个地方，长三角是中国经济的整个引擎，这里人才辈出，不断有新的高级人才从这儿出来。他们在这里经历了很多，有很多经验，这里的人才经过了很多的打磨，可以进行高度人才对接。

人和，今天参加会议的，都是我们中国高科技企业的精英，有这些人来参会，我觉得很重要。前两天在科创中国数字经济技术创新峰会上，一年前在全球元宇宙大会上，我都讲过，上海市科学会堂就紧挨着新青年杂志编辑部，我去看过，就是一个小石库门的两三间房子，当年编新青年杂志的几个编辑在那里做了一件大事，策划了一个会议，把全国各地共产主义小组召集起来开会，也就是中国共产党第一次全国代表大会，自此，成就了今天全球最大的党派。所以，上海是适合创业、创大业的城市，今天这个会议在上海召开，借一方宝地来成就一番大业。

我觉得天时、地利、人和这三个要素配备齐全，事情就能起来，这三个要素没有配好，很多事情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国内的元宇宙大旗就是我们中国移动通信联合会举起来的，我和科技部的原副部长吴宗泽，两年前我们专门成立了元宇宙产业工作委员会。当时很多人有疑问，有家央媒马上发了一篇评论文章，说要防止有人借元宇宙进行炒作。我一听这不是冲着我们来的嘛！我想我们一定要讲清楚，我们所讲的元宇宙，跟扎克伯格讲的元宇宙有什么区别？钱学森钱老在30年前讲过灵境，讲过虚拟现实，他是我们中国的元宇宙之父，也是世界元宇宙之父。因为从文化上，从思想上，我们一定要找到根源，我们不能跟着扎克伯格，跟在小青年的身后人云亦云。

科学的尽头是玄学，玄学是什么？就是文化。我们以文化的角度来看科学，这个时候我们就可以看得很清楚，什么叫元宇宙，元宇宙就是技巧，科技是工具，从人学会用石头，科技就不断地发展，我们再怎么发展，科技永远只是工具。

人从母体离开的时候，脐带一断，就七窍开通，开始感知世界。但是在娘胎里生成了什么？它生成我们的灵魂，这是科学没法解释的，科学解释的是从脐带剪断以后，七窍开通以后，中医和西医都是围绕这些器官展开的。今天的元宇宙处在第一阶段，即视觉，七窍就是从视觉开始，我们视觉不断增强功能，不断增强认识，接下去是味觉、嗅觉、触觉，比如扎克伯格的手套。

杭州有一家元宇宙公司，搞了味觉博物馆，它把各种味觉慢慢提升，慢慢改变，明明不是这个味觉，给你推送一种味觉来导致你整个神经系统来感知，这个背后都是算力。人体的构造其实远远超出了今天科学的认识，而且今天的科技提供的手段远远达不到人体自身的这种功能，所以说人体的基因其实就是最好的储存器。我们建了这么多储存器，但人体基因里储存的东西要更厉害得多。

元宇宙是什么？其实就是钱老晚年讲的人体科学，这些东西都是改变人类的，那么它最终会产生什么？我认为科技是反人类的，因为最后不需要人了，人的一切感知和功能都可以通过科技手段来实现。所以科技很可怕，但是人类一定要向着人文的方向前进和探索。

今天我跟蒋院长沟通，我说你们需要商业研究，商业这个词，我们要做一个哲学的思考和解释。商业的本质是什么？商业的本质就是人性，你要围绕人性来做这件事情，就是好的战略。智能、数智产业接下去会很大，各行各业都需要，人从幼儿时代开始，一直到死为止，从睁开眼睛，到眼睛闭上，都需要这些智能的东西。那么这些东西对我们来讲都是全新的领域，全新的产业，数字领域相当厉害，但数字领域里边卡脖子的又是什么东西呢？是能源。

智能，一个是智慧，一个是能源，若没有能源就什么都不是了。

我们在建设数字中国的时候，其实把一些痛点，发展的瓶颈做一些战略性的布局研究，找院士来研究国家的需要。如果我们还是跟着人家后面，什么生意好做，我也这么做，这当然是好事，但并非是真正对国家有贡献，对人类有贡献。

我们论坛要做的事情，实际上是思想家的聚集。人有几种，有思想家，有政治家，思想家是像马克思主义的思想家。政治家是谁？例如毛泽东，他知道哪些思想在什么地方、什么时间能用，他就把它推出来。同样，科学家、发明家也是如此，跟企业家之间的关系也是这样。科学家有很多奇思妙想，但是哪些奇思妙想可以把它用来商业化，那是企业家的事情，所以我们要把这各类人等给它分出来，不断的放气球，不断的去爆炸。企业家很务实地聚焦一个点，把它打穿打通就好。人有不同的人，你不能要求思想家去当企业家，也不能要求企业家去当思想家。

我们做论坛的时候，要把这些人都用在不同的舞台，让他们不断地发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