辱华之外，瑞银还有这些黑暗史

作者 | 陈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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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银首席经济学家保罗·多诺万(PaulDonovan)的辱华事件仍在发酵。

在舆论发酵之下，瑞银方面以及该事件的始作俑者文保罗·多诺万也在发给客户的音频及在媒体采访中公开致歉。

据6月15日外媒报道，此前涉嫌辱华报告的瑞银首席经济学家保罗·多诺万(PaulDonovan)已正式被停职。瑞银方面称Paul已被要求暂离岗位，并评估是否将要采取进一步的措施。但瑞银并没有明确表示是否会开除PaulDonovan，仅表示会将严肃对待此事，并仍完全致力于在中国的投资。

但对于瑞银方面过于轻描淡写的致歉回应，以及保罗·多诺万以对措辞上文化敏感性不够为由的道歉，并不能平息众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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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文化敏感性不够为理由？

（来源：微博）

据瑞银官网的简介中，PaulDonovan拥有牛津大学的哲学，政治和经济学硕士学位以及伦敦大学金融经济学硕士学位，1992年便加入瑞银，至今担任瑞银首席经济学家。

尤其值得一提的是，在他的简历上，其重点标榜自己是尊重多元化的人，现在却是如此一位头戴无数光环的金融大佬，竟然如此张扬说出这番种族歧视的用词，还用“对文化敏感性不够注意”的官方理由试图弱化责备，这是太不要脸了吧？

“Chinesepig”在西方的语意上一直被用作辱骂中国人是猪的口头用语，稍有受过一点基本文化教育和教养的人，都知道这个短语背后的种族歧视内涵。

作为全球知名的瑞银首席经济学家，金融业从事30年的顶尖金融圈大佬，竟然对这些明显的禁忌用词不敏感？瑞银首席经济学家的位置真的有这么容易当上去的吗？

以合规严格而名重于全球私人财富管理行业的瑞银为何匪夷所思的让这样的文字堂而皇之的通过内部合规审查，然后在官方网站上发布？一家历史百年，跨国经营的国际银行的官网运作流程和合规审查，难道还不如微信公众号和山寨自媒体？

正如按香港中资证券协会在13日晚发布致瑞银集团董事会的公开信所称，这次事件“严重的伤害广大中国人的感情，造成广泛负面的社会影响”，且瑞银集团的致歉“毫无诚意”、“尽显傲慢”，让人难以接受。

同时即使事件已经过去了两日，但关于此事件的种种热议的声音目前依然喷涌在各大媒体的评论区，无数国内的读者对此空前表示愤怒。

（来源：微博）

目前，中国证券业协会已经声明已将PaulDonovan列为不受欢迎人员，建议会员单位不引用其研究观点、不邀请其参与相关活动。要求瑞银集团采取有效措施消除不良影响，切实加强对发布研究报告业务的管理和合规审查，杜绝类似问题的发生，避免对集团在华正常开展业务造成影响。

据消息称，海通证券行政总裁林涌的个人微信及海涌证券内部流传一篇电邮指，海通已暂停与瑞银的全部业务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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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民网严评：谁给你的勇气辱华？

瑞银的辱华事件也引起的上面的高度重视，日前人民网专门发文表示，辱华者理应付出代价，否则难免故态复萌，对其他辱华者也会带来反向“激励”。

瑞银首席经济学家保罗·多诺万故意的言论，无论瑞银的声明还是多诺万的道歉，都轻描淡写把原因归咎为误解，是不可能获得认同的。这无关大不大度，而是在关乎国家尊严、关乎国家立场、关乎民族感情的事情上，我们决不容忍这种伤害中国的病态言行。

多诺万是否被开除，尚不可知，但辱华者理应付出代价，否则难免故态复萌，对其他辱华者也会带来反向“激励”。

从常识、常理，乃至常情看，瑞银都应该尊重中国，尊重中国人民的感情。身为堂堂经济学家，且是瑞银首席，多诺万称得上精英，应该表现出与其身份相称的优雅和涵养，如今却以一种毫无常识和基本素质的姿态，公然闹出辱华事件。更何况多诺万不是针对一个人，也不是针对一部分人，而是针对中国，这样的标签化不怀好意，如果只是道歉而不处理，与罚酒三杯何异？

不得不提的是，每每碰到外国人辱华，国人稍一反应，就有人跳出来指责中国人玻璃心，甚至一些同胞也觉得回击是小题大做。但是，事关大是大非，不能有丝毫含糊。与其说我们敏感，不如说我们敏锐；与其认为我们反应过激，不如说我们对自己的应有权利更为尊重。在积贫积弱的年代，面对羞辱，我们愤懑，却只能隐忍。国家的强盛，给了我们捍卫自己基本权利的保证。这绝不是我们无事生非，而是对自己应有权利的正当防卫。

中国日益走向强大，在成长的过程中越来越自信，越来越开放包容。是善意还是恶意，我们分得清；是辱华还是敬华，我们更分得清。对建议和批评，我们有足够的气度闻过则喜，但是一边在中国市场捞金，一边又在肆意伤害中国人民，对那些恶意满满的羞辱，那些妖魔化的行为，我们也绝不能给对方“我就说了、你能咋地”的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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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银还有哪些黑暗史

不可否认，作为一个有着全球最大的投资管理集团，瑞银的成就可谓极其令人瞩目。

瑞银集团于1998年由瑞士联合银行及瑞士银行集团合并而成，是欧洲最大的金融控股集团，在全球50多个国家设有分支机构，主营业务为财富管理、资产管理和投资银行及证券。2018年年报显示，瑞银集团全年在全球的营业收入为302亿瑞士法郎（约合人民币2100亿元），同比上涨2.5%；净利润为49亿瑞士法郎（约合人民币340亿元），同比增长411.2%。

但无数光环的背后，却有着不少令人触目惊心的黑暗面，在近十多年来，瑞银的黑暗史一点儿也不少。

1、帮客户逃税、洗钱遭重罚

2018年10月，瑞银集团被法国检方指控非法招揽富人客户开设账户避税并协助客户洗钱，2019年2月，法国史上爆出最大税务案件罚款，法国法院宣布，因在2004年至2012年期间帮助富有的法国客户逃税、洗钱，瑞银被罚款37亿欧元（42亿美元）的罚款，另外需向法国政府赔偿8亿欧元。五位瑞银高管面临监禁，刑期待定。

而且法国此次对瑞银的罚款几乎相当于这家瑞士最大银行去年2018年的全年净利润（约为49亿美元）。而去年末法国检察官要求的罚金更高，达到了53亿欧元。受此消息影响，当日瑞银欧股都盘中跌幅超过4.8%。

法国检方称，瑞银在支持逃税客户方面是“系统性的”，税务欺诈方面的洗钱规模是“工业”级别的：公司通过高尔夫球锦标赛、古典音乐会和狩猎派对招募潜在客户（法国法律不允许）；银行家们使用没有任何标识的名片，并装备可快速删除数据软件的电脑。

这不是瑞银第一次涉及类似案件：2009年瑞银支付7.8亿美元了结了一项指控，即它帮助数千名美国公民向美国国税局隐瞒资金。公司同时同意交出数百名客户的信息，这严重打击了瑞士保护银行客户及其业务不受窥探的悠久传统。

该案由前瑞银美国雇员、后来成为告密者的BradleyBirkenfeld促成，他在2016年出版了《路西法的银行家:我如何摧毁瑞士银行保密制度的不为人知的故事》。2018年11月，美国当局再次对瑞银提起诉讼，指控该行在2006年和2007年(就在金融危机爆发前夕)出售抵押贷款支持证券时误导投资者。

2、多次涉嫌操控国际汇率吃罚单

在今年5月16日，欧盟反垄断机构对英国巴克莱银行、苏格兰皇家银行、花旗集团、摩根大通和三菱日联处以合计10.7亿欧元的罚款，称上述五家银行串通操纵11种货币汇率，相互交换商业敏感信息和交易计划。

此次汇率操纵案涉及的11种货币，包括欧元、英镑、日元、瑞士法郎、美元、加拿大元、新西兰元、澳元、丹麦克朗、瑞典克朗和挪威克朗。

此次被罚的5家银行中，花旗集团被罚3.1亿欧元，摩根大通被罚2.3亿欧元，苏格兰皇家银行、巴克莱银行、三菱日联分别被罚2.5亿、2.1亿和7000万欧元。所有银行都因为与委员会调查合作而减少了不同比例的罚款，且都因为选择和解而减免10%的罚款。值得注意的是，除上述5家银行外，瑞银也被牵涉其中，但因其是首个告知欧盟外汇合谋行为的银行，而被免于数额为2850万欧元的处罚。

2012年12月19日，因涉嫌操纵Libor和欧元同业拆借利率（Euribor），英国金融服务监管局向瑞银集团开出了总计15.3亿美元的罚单，其也因此成为继巴克莱银行之后的第二家因操纵Libor利率被处罚的金融机构。瑞银和花旗集团前交易员TomHayes甚至因操纵Libor市场被判入狱14年，成为全球第一位因操纵Libor而受到刑事处罚的个人。

3、保荐业务陷入涉假漩涡

此外，瑞银在香港的保荐业务也常常受到圈内人士的诟病。公开资料显示，近年不少由瑞银出任保荐人的中资上市公司陷入涉假漩涡。

2019年3月，瑞银集团因在担任三家公司上市申请的联席保荐人时，因存在尽职审查不足等问题，被香港证监会处以3.75亿港元（约合人民币3.3亿元）的罚款，并被吊销相应的牌照一年。

其中，因财务造假而进入除牌程序的中国森林，其清盘人今年4月向法院提起诉讼，诉瑞银在内的上市团队疏忽及误导，要求赔偿。

由瑞银证券保荐的西部矿业，在上市的2007年也表现平平，2008年业绩更是出现大幅下降。

而2011年，瑞银证券在比亚迪、庞大集团和新华保险三单IPO项目上，合计赚取了3.1亿元保荐承销费收入，主承销收入一项排在2011年证券业第九名。不过三宗IPO中两家公司上市后业绩“大变脸”。

另外，2014年由瑞银证券保荐的贵人鸟，也在上市三个月后交出一份“双降”的业绩。2013年实现销售收入24.06亿元，同比下滑15.74%，净利润4.23亿元，同比下滑19.79%。

根据更早的媒体消息，瑞银和渣打银行因其在2009年中国森林控股有限公司(ChinaForestryHoldings)上市中的角色被香港证监会起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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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语

据相关资料，在中国的金融开放历程中，瑞银一向都是最积极的角色之一，借助中国市场，瑞银在近十几年呈现出了远超其他竞争对手的发展壮大速度。

目前瑞银已经是中国为数不多的同时拥有银行和证券牌照以经营境内财富管理业务的外资机构之一。2018年12月，瑞银(UBS)成为首家在华获得完全牌照的外资证券公司，成为第一家增持股份、获得中国证券合资企业多数股权的外资银行。瑞银在亚洲的在岸业务现在是该地区首屈一指的财富管理机构，每五名亿万富豪中就有三名是瑞银的客户，其中大多部分来自中国，在香港占比近90％。

而正是这样一家世界著名的，享受了无数中国经济发展红利在中国市场上大赚特赚的企业，却竟然不顾常识，不顾身份，公认用种族敏感禁词侮辱中国人都尊严，未免实在太过分。

这绝不能是追加一封掩过饰非、道貌岸然、完全没诚意的道歉信就可以就此了结的！

辱华者理应付出代价，我们不是玻璃心，也不是反应过激小题大做，只是事关国家人民的尊严，我们绝不丝毫含糊。因为这是我们应有的权利和骨气！